“我们可以谈恋爱啊。”

林立用一句话打破了静止的时间，司沈脑子里有一点懵。

恋爱？什么是恋爱？他几乎没有听过这个词语，恋爱这个词组的含义是什么？

它的概念在司沈脑子里是朦胧的，是模糊的。它是一种幻想，可能在他更小的时候，他在梦里幻想过这种感觉。是春心萌动的本能，是性征发育过程中必然会产生的幻想，

我幻想过吗？

司沈在心中这样询问自己。

他应该没有幻想过，他可能从没有接触过这个词语，这可能只是眼前这只丧尸临时杜撰出来的概念。这只是一个虚假的事物。

恋爱并不存在。

“你想杀死我，但是你杀不死我的。”林立直勾勾的看着司沈的眼睛，“人能被消灭，屠杀才有用。”

“你杀不死我，那一切都是徒劳。所有对应我的措施和策略，都是无效的。”林立开始表演，他用那种充满爱意的眼神，看着司沈，旁观者也真假难辨这种情意绵绵的眼神，“拜你们所赐，我感受不到痛苦了，我也感受不到屈辱了，我没有了自尊，我是可以被随意揉捏的橡皮泥。我已经够烂够贱了，我的下贱已经超过人类的想象极限，你还能怎么糟蹋我折磨我？我很期待。”

林立脸上的笑容，让他整个人的面貌显得神采飞扬。

“你那些折磨人的手段，也快用光了吧？”

司沈面无表情，他想找东西填住林立的嘴。

“你难道不好奇嘛？”陈青也开口说话了，他的表情十分的急切，“你有这么大的权力，你能让所有的克隆人变成什么都不是的贱奴，你就真的没有想过这个世界充满爱之后是什么样子吗？你真的不好奇吗？！你能扭转干坤，你能操烂所有人的命运，你怎么就他妈的不把爱操进这个世界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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