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把那东西彻底从他身体里割掉,那东西让他觉得自己很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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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日子这么一天一天过,我没有再追问过那天伤口的事,韩泊也没有说停顿之后他可能会说出口的话。
他依旧在韩骋需要他的时候去‘工作’,除此之外的时间陪我在病房里,说话、睡觉、复习,或是静静坐着什么都不干。
我能看出来他很累。
他整个人像是被扒了一层皮一样,那是一种外表没有任何消减,但是肉眼可见的疲惫,甚至可以说是筋疲力尽。
晚上躺在床上,他依旧坐在旁边。我往一边挪了一些,让他躺上来,他笑着说他身上很脏。
我在手机上打好字,然后拿给他看。
“韩泊,你是不是很累啊。”
他有些走神,过了一会儿才反应,摇摇头,说对不起。
我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一部分是失语的原因,但很大一部分是我不知道如何描述我这种感受,这种心脏被狠狠攥紧又陡然松开,当我以为痛苦已经过去,结果又猝不及防重现的疼痛。
这种在得知马梦如自杀的时候、在发现他给我的伞不见了的时候、在找不到老黄大黄和四只猫的时候,以及在看过他遍体鳞伤之后产生的细密的、又深刻的,疼痛。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我指着心口,反复指着那里,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无以复加的酸楚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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