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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幺会忘记这就是一个擅长装可怜博同情的坏家伙呢?
时宜想。
难道在他身上吃的亏还不算多吗?
在爱意最浓的那段时间,时宜大胆纯稚又无畏,常偷溜掉大学辅修的非专业课程,坐往返6个小时的飞机,来回奔波只为跟恋人见一面。
赵箻闵在北京读警校,休假时间卡得紧,两人抓住一切见面的机会,白天他带她逛簋街,逛故宫,天坛,圆明园,探索城市,晚上他们在小山坡,在警校招待所,在废弃学校的天台兴致盎然探索彼此的身体。
身上每一颗毛孔好像都因情欲而张开,每一株神经都因身旁的这个人震颤。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的女儿,也不去想浩渺无望的未来。
只是爱,拼劲全身气力缠绵至死地在对方身上发泄爱。
好像在那一刻,即使天地倾覆,洪流灭顶,即使世俗道德公约良序都在警告不可以,只要攥住这一点爱,心底就能生出无端莽荒去抵抗的勇气。
在她大一的第一个夏天,在光斑摇曳的机场旁小旅馆,他拉上薄透的白色窗帘,站在暖融的白光里,脱下外衣,展示给她训练留下斑驳伤痕的身体。
时宜的指腹顺着疤痕的走向轻抚,看着饱满漂亮的肌理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满满的不舍与心疼。
她亲吻凹凸的缝合印,仰头问哥哥:“痛吗?”,眼里已有了闪闪泪意。
赵箻闵摇头,将妹妹拥进怀里,为她擦掉眼泪,说:“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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