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喻!
-----正文-----
黄少天搬了个小木凳在院子里坐着。老家的小皮崽子们在铺了一半砖的泥地里疯闹,小小的圆烟花刺溜刺溜地到处飞。
自觉二十多岁的成年人黄少天缩手缩脚窝在门边上看他们闹。
“今年不过去一起玩啦?”
黄少天回过头。家里老奶奶正一手捉着个烟火棒一手扶着门框向外迈,声音颤得他心都快跟着抖起来了。剑圣大大快手快脚,起立、接烟花、扶稳人一气呵成,嘴上不忘回话:“不了不了我也老大不小了和他们有什幺好闹诶您放过我吧……”
“好……”老人家坐到他让出来的板凳上。黄少天蹲在一边。
“……那你再和我说说你们队那孩子的事吧,”老人转过头看他,拍拍他搭在自己腿上的手背。“总归我老啦,糊涂啦,屋里说的那些转不过来,过个节也就指望你给我讲讲故事。”她停了一会又笑起来,带着上了年纪的人特有的岁月的感觉。“真好唉,和你小时候一样。”
“……今年不讲了。”黄少天觉得鼻子有点酸。
那是人在意识到温暖的那些习惯快要被时间剥夺的时候约莫都会有的一种疼痛。
“不讲啦?”老人家明显一愣,有点转不过弯。“那每年你都拿着这烟花呼呼呼写她名字,今儿个也不写啦?”
“不写了。”他说,“以后也不写了。”
已经是一条快十年的长线了。疙瘩打了一排,再拖下去,没什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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