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姜娅留宿玲珑寺。

“夫人，我打了些热水来给你洗脚。”小沙弥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恭敬地跪在姜娅的面前，要服侍她洗脚。姜娅没有作声，也没有拒绝，静静由得小沙弥将她的鞋袜脱下，将她的双脚都小心翼翼泡入温度适宜的水中。

姜娅垂眸望着细心替自己洗脚的小沙弥，她认得他，方才在傅老夫人的房间里见过的那位，模样长得清秀，唇红齿白，煞是可人。

小沙弥动作轻柔的抚摸着姜娅的十个脚趾，她的肌肤白嫩，浸泡在水中闪烁如同是东海的夜明珠般，濮白从小便被傅老夫人调教，如何服侍得一个女人舒服，他修长的手指轻柔搓弄着姜娅脚趾的缝隙，浸泡在盆中的锦帕有如水中的游鱼，与姜娅进行着一场无声的禁忌嬉戏。

小沙弥的手不曾干过什幺粗活，几乎有女孩子一般细腻，他的掌心缓慢摩挲着姜娅的脚背，然后顺延着向上，抚摸着脚踝。

小沙弥不时擡眸偷觑姜娅，微凉的夜里他却觉得一阵口干舌燥，不停吞咽着津液。姜娅将他的心事都看在了眼底，他翻滚的喉结让她忍不住调戏，姜娅伸了伸手，食指勾着小沙弥的下颌缓缓用力擡起，小沙弥那张清秀的脸渐渐彻底映入她的眸中。

小沙弥的眸光澄澈，如同是洒满了星辉的月夜。

姜娅从他的眼眸里看到了自己，这是她第一次心里起了异样的心思，不为任何人，只为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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