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启明从头痛中缓过来，吃完了坨成一团的面，没加热，就那样凉着吃，居然味道还不错。

他边吃边觉着心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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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启明从头痛中缓过来，吃完了坨成一团的面，没加热，就那样凉着吃，居然味道还不错。

他边吃边觉着心里空落得可怕，不由得放下碗筷，摸了摸胸口，确认那里确实还有一个器官在跳动，才舒了一口气。

他虽然说不想再看见容鹿了，但奈何男人总是贱得慌，说要断了又忍不住去想，把人绑到眼前又心烦。简启明取了车钥匙出门，一路开到「有情人」门口，大跨步走进去，把他们老板叫了出来。

他点了根烟叼在嘴上，“那个容鹿，你知道多少？”

在他眼皮子底下时是“他的小鹿”，在别人跟前提到了，就变成了“那个容鹿”。没有哪只大尾巴狼会在任何潜在竞争对手面前捧出他珍藏的猎物，提也只能是不经意地提，九年了，这点倒是没变。

“简先生怎幺会想到他？”

简启明不作答，只冷冷瞥过去。

“那个容鹿是……我想想，两年前来的本市。本来在上家端端盘子唱唱歌，结果前阵子被人盯上了，他又不愿意卖。看着挺可怜一小孩儿，就给我了，挺乖的，没闹出什幺大事儿，就除了之前跟您……”

简启明皱着眉，“是谁打他？”

“打他？”老板惊讶地睁大眼，不太像装出来的，“没听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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