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颜晨发问，凌亦寒就坐正了身子，主动开始自首：“那天在餐厅……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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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颜晨发问，凌亦寒就坐正了身子，主动开始自首：“那天在餐厅……是我不好。对不起，我不该不顾你的意愿，对你做那种事……”过去，他强迫颜晨的次数数都数不清，心里也清楚，此时的这句道歉有多么苍白，颜晨定是不屑的，但他还是想在他清醒的时候，亲口同他说声“对不起”。

见他俩都发言了，慕子琛也满脸愧疚心疼地看向颜晨：“晨晨，这次我弟弟做出这种事，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别怕，我保证，以后不会了。”顿了顿，慕子琛又补充道：“我们……也不会了……”

颜晨微微垂眸，神色不明地听着。

他们没有为自己辩解，也没有乞求原谅，只是不断地表达着自己的歉疚和悔意。真诚，且深刻。

过了许久，颜晨眨了眨酸胀的双眼，似乎很是疲倦。

“我累了，你们出去吧。”

三人闻言，整齐地起身，仿佛害怕再也没有机会见了一般，依依不舍地盯着颜晨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落寞地朝门口走去。

就在凌亦寒的手触到门把时，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蹲在外面了，都回去休息，再弄成这副鬼样子的话，就不必来了。”

直到走出病房，三人面上的呆傻都还没有褪去。

三人就这样愣愣地互看了好一会儿。最后沈重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十万分不确定地问道：“然……额，晨晨的意思……是……是我们还可以再来……来看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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