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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就早餐那件事，王正一下子就明白这个小孩儿不是什么善茬，张书臣一个人带他出门绝对会被折腾一顿，但他没想到的是，就算加了他一个，对何程的而言也无足轻重。

这小孩儿只需要扬着张笑盈盈的脸就能讨到不少便宜，差遣张书臣的活也算得上是得心应手，想吃什么想要什么，专挑搞宣传的店，先站在人家门口停下不走，等服务员来问了，就看看他俩，然后对人家委屈歉意道：“我和哥哥他们出来的，我就只打算看看而已……”，瞬间就能从人家嘴里捞到一句“听话懂事”，张书臣被服务员盯得不自在，也只能主动问他看上了什么，有求必应。

后来王正实在看不下去了，主动当了恶人，在张书臣开口前故意戏谑何程：“手上还拿着呢，吃完了再买吧，别搞得像是进大观园一样，什么都感觉好稀奇哦，是不是啊？”，这句话暗理的嘲讽结实堵住了何程那张嘴，也堵住了张书臣钱包上的窟窿——不然今天可能得把这个月的饭钱都花出去。

等何程终于逛累了，三人找了家咖啡店坐下休息。

小孩儿去找座位的时候，后面的张书臣仰头叹了口气，脸上尽是疲惫，对王正道：“我去趟卫生间……”

王正点点头：“行，我帮你盯着他。”

张书臣抬手搭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苦笑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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