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重复逃离的梦境 坠入水底
-----正文-----
我不知道深夜的河滩会这样冷。
“靠近我一点啦。”姐姐说着,将身体向我这边倾斜过来。
穿过芦苇丛时她白色的棉布上衣被夜露濡湿,布料紧紧黏贴在她的皮肤上,肌肤相贴时,我忍不住轻轻打了个颤。
“你身上很冷!”我向她抱怨,但没有推开她。
她扭过脸看着我,露出那种很委屈的表情,我刚有点后悔,她就突然咯咯地笑起来,用几乎没有温度的双臂把我全部揽进她怀里:“这样呢,还冷吗?”
更冷了,我擡头,看见姐姐的笑意带着狡黠。
她比我发育得快很多,胸脯有了明显的弧度,很柔软。我将脸靠过去,在姐姐的胸间依恋地挨蹭。
“你现在又像条小狗了,”姐姐说:“不要一直动来动去,很痛。”
我停下动作,看见青红交错的伤痕从姐姐开得很大的衣领处蜿蜒而上,在下巴处停下。抱我的时候,姐姐的下巴微扬着,她的皮肤很白,血管又浅,在夜色中,姐姐颈间的动脉仿佛在随着月光一起跳动,那些伤痕则蛰伏着,伺机咬断姐姐脆弱的生命河道。
我感到恐惧,贴住她不敢离开,我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胸脯平缓和稳地起伏,像起落的潮水。
“小幺,别这样啦,”姐姐说:“我们得继续往前走,不能停下,而且,你看河对岸,好多绿油油的眼睛,盯着爱撒娇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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