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月亮。

-----正文-----

中午一点多时程以昭才起，他实在很累，蒋钧抱着他睡抱得很紧，叫他半夜中途醒过来好几次，却都没能拉开。

他穿好放在床头的衣服，下了楼。

现在已经不见蒋钧的踪影，只有餐桌上摆了一些早点和一碗白粥，用东西盖着。

程以昭走过去看，上头还有一部电话，旁边压着张纸条：午饭在冰箱里，热一热就能吃，晚上我会回来。今日开心，小昭。

程以昭叹了口气，去推门果然打不开。

门已经从外头反锁了，要有钥匙才可以。

他没了办法，只好坐下来慢吞吞地喝粥。

从蒋钧谈到他父亲时，他便知道会有什幺事情发生。

他似乎要在蒋钧这里长久地住下去了。

蒋钧真无聊。他想。

程以昭刚放下勺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他摁了接听，是蒋钧的声音：“小昭，中午好。”

“嗯。”他说，“中午好。”

蒋钧又心情大概还不错，跟他说了很多，他只是有一应没一应地敷衍，只有蒋钧开一些玩笑的时候才咬着牙让对方闭嘴。

“蒋先生，我可以出门吗？”他想了一会儿，还是问出了口。

“当然，小昭，只要你想。”蒋钧笑了一声，声音压低了，“做一次答应你一个要求。”

程以昭好一阵没说话，他红着脸回答：“您要是这样，这是违法的。”

“我可以告您非法拘禁，您这是不对的，而且我有手机，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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