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和离开他。
-----正文-----
我不知道给裴嘉言输了多少血,护士每次还能不能抽的时候我都说可以,到后来她可能看出来是嘴硬,外强中干,没敢再多抽了。
其实我真的可以,只要能救裴嘉言抽多少都无所谓。
看着一帘之隔的地方医生在裴嘉言身边忙碌我有种无力感,可能也是失血太多,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好像肉体和灵魂彻底分离了。后面他们就不给我看了,但我试图越过那道帘子去看裴嘉言好像没有成功。
那边手术的进度我也毫无概念,感觉做了一个世纪,护士来给我打上点滴时我听见自己虚弱地问她:“姐,那小屁孩儿快没事了吧?”
护士知道我是他的哥哥,笑了笑安慰我:“已经脱离危险了。”
然后我就放心地昏了过去。
裴嘉言大出血,我也大出血,我们是难兄难弟,亡命鸳鸯。
手术结束,我迷糊地觉得好像和裴嘉言被安置进了同一个病房,醒来时他就在我右手边,依然睡得很沉,眉头紧皱。他瘦了不少,脸上肉都不见了,也许因为病痛带上三分苦相,不过我有裴嘉言滤镜,觉得他什幺时候都漂亮。
只是那双干净通透的眼睛正闭着,我目不转睛地凝视他,渴望做他睁开眼后见到的第一个人,然后很酷地说:“醒了?”
我好会写剧本,光是想想都要忍不住笑。
但下一刻老妈和裴叔叔推门进来打断了我的独自浪漫,他们对儿子救命恩人仍然保留着起码的尊重,没因为过去的事直接扔我在医院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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