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红头发上落了一片雪花,无声地融化了。
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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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天光落在玻璃窗台上,薄薄的一层雪贴紧灰色边缘,维尔特推开酒馆的门,用鞋尖把门口堆出来的雪踢到一边去。他掏出来侧兜的烟拿出来一根点上,火花从打火机的口冒出一缕蓝色,烟头一点火光后,维尔特呼出一口含着烟的白雾。
“真冷的天气。”维尔特低声说,“今天没人来的话就关门睡一觉好了。”
他把门牌的“close”翻过来,又翻回“close”。维尔特摸了下冻僵的耳垂,被冷透的银耳钉冰了一下,他想到了什么,又把木牌拨到“open”。他叼着烟等了一会儿,飘雪把他的毛绒拖鞋前端都打湿了一片。
是该拿扫帚扫扫门前的雪,他朝台阶上瞅了两眼。街道上一辆公交车晃晃悠悠地驶过去了,慢得像拄着拐杖的老爷爷。被行人踩出的一条雪路泥泞,表面是一层深灰色的冰渣子。
不多时,无人的巷口传来发动机熄火和车门被拍上的声音,晏华从拐角拐过来,风衣的皮面都落了雪,头发上也沾了几片。他皱眉和维尔特对视,从他的凌乱头毛打量到拖鞋,嘴里呼出一口白气,愣是没说出话来,太冷了,能把人的话都冻碎。
维尔特还保持着从门口探头的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晏华用鞋尖拨开门口台阶的薄雪,他们家的特质大理石地板,不铺红地毯基本上算是个缩小版的滑冰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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