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哥。
-----正文-----
11.
李继桐说对不起。
不是我忘了,不是没关系,不是我都记得,不是咱们谈谈……是对不起。
景封一上午都在想最坏李继桐会说什幺,无数种情形一一演练,却没想过对不起。
原来最坏是对不起。
“对不起。”李继桐又说了一遍,“我不应该去喝别人杯里的酒;我不应该拿自己身体不当回事;我不应该,”他顿了顿,“认为自己是酒神。”
“景景,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了。别再把酒窖的锁给换了,行吗?”
12.
“桐哥。”景封把脸埋进胳膊里,“咱以后说话,别大喘气,行吗?”
13.
当然,酒窖的锁还是换了。
景封从中亿一接上李继桐就开始若有若无地给李继桐展示挂在包上的钥匙。现在谁还往包上挂钥匙串儿啊,这个老变态,酒窖一共七个小窖,白葡萄酒红葡萄酒啤酒清酒洋酒白酒还有一个其他酒,加一道大门的,八把,黄铜料子,叮叮当当撞在一起,又专门配了个旅行青蛙的绒布挂件,挂在景封屎黄色的帆布包上,操他妈,真他娘的叫人想忽略都不行。
其实酒窖的钥匙没收就没收了,实在没必要换锁,但这件事情的心理作用远大于实际意义。景封笑眯眯地把酒窖前一任钥匙递给李继桐,说,“继桐,第五次死老婆了,把亡妻留下的遗物收好,晚上就别抱着抹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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