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得似这滚滚人间的灰烬与生机。
-----正文-----
李瑜斜斜地倚在床上,白衬衫散乱地挂着,下身不着寸缕,两条惨白的腿还被常怀瑾捏在手心,胯低贱又悲悯地敞开着,像一条终要后悔与女巫交易换来双腿的人鱼,在贫瘠的陆地呼出似有若无的酒气,他轻飘飘的,甚至还未完全清醒,却能娴熟挥舞那把与常怀瑾同名的武器。
是对蛊惑他上岸的人的回击。
“现在你操够我了吗?”
常怀瑾只觉得某处被豁然洞开一块。
而这个可恨的人饶嫌不够般,轻声说着,
“你看,我不好操了。”
“是不是很没劲?”
“我已经、二十五岁了,不想和你玩游戏了。”
事实上李瑜根本不是想要刻意伤害他的嘲讽语调——这是他无论如何也从常怀瑾身上学不会的,无论是嘲讽还是伤害,他只是用教学生的耐心跟常怀瑾认真讲道理,连起伏都极低,他和常怀瑾像玩家而非揪扯不清的情人一样论得失,而非感情。
“我们已经不再彼此需要了,先生。”
“就到这里吧。”
他这样说。
常怀瑾躲进了浴室。
喷头涌出滚烫的水,他却只感到彻骨的寒冷,不敢回想方才李瑜的眼睛和话语,谁又真的成了谁的塞壬?常怀瑾总觉得该是哪里错了,五年前他还在哄骗那个男孩潜入性欲的汪洋,现如今却像个绝望的渔夫捞起一条半死的人鱼,他到底该在海底还是岸上,抑或是说,李瑜到底是在海底还是岸上,他要怎样才能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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