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瑜便赠他一片永不消退的疤痕。
-----正文-----
常怀瑾说要出门忙的这天李瑜到晚上九十点钟都没有见到他,想必年后要重整旗鼓的确是最忙的。他的活动范围变广了许多,白天一个人太索然便去社区的影厅看场电影,路经台球馆的时候还会咂两遍常怀瑾拢上自己教他打台球的样子,不过想到希宝一个人在荆馆他也还是加快些步子回去了,下午便没有再出门,耐心等待着他的先生。
近凌晨大门才传来拧动的声响,李瑜听到声音便踩着棉拖下楼了,跟在常怀瑾身后的还有一位穿着西装的助理,半扶着他进门,李瑜接过常怀瑾的另一只手臂,让他能借着自己的力量站稳,然后和助理道了一声辛苦,他们在荆馆见过几面。
以往助理都不会与他多言什么,今天也照常如此,只是临走前看了他一眼,李瑜收到他的目光后礼貌地笑了一下,对方欲言又止像是硬生生地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然后朝李瑜也说了一声辛苦,百转千回的同情与怜悯后,一声苍白的辛苦。
门关上了,把寒冷的霜雪与尘世的虚华隔绝在荆馆的暖气外,常怀瑾带着一簇酒气和满身荣耀埋在李瑜的颈窝里,他倒也未完全醉晕,还在闻到小孩舒暖干燥的味道后蹭了两下,然后尽力站直起来,李瑜带了些笑看他,“先生,我们上楼吧?到家啦。”他等到这个点其实很困了,然而在见到常怀瑾时又很容易遗忘这点困倦,仿佛是能永远守候他、等待他的一盏长明的灯。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longtimebook.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