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遍布常怀瑾味道的房间头晕目眩地体会到了一种被占有的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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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瑜考完试就拎着不多的行李在荆馆入了住,他把东西犹犹豫豫往主卧搬时被刻意杵在一边旁观的常怀瑾嘲笑了,“狗应该住哪里?”他问。
“……应该住主人旁边。”李瑜有些心虚,又还是大着胆子想离常怀瑾近些。
“不对。”他的主人说,“应该住狗窝。”
他复又问,“这是狗窝么?”
“不!不是……”主卧当然不敢是狗窝,李瑜耷拉着脑袋听后发落,最后在与主卧隔了一整个小客厅的空房安了家。
常怀瑾难得有闲心一路跟着他,也不帮忙,仅仅看着李瑜搬东西,看他把叠放整齐的衣服从行李箱中拿出来收进衣橱,又在常怀瑾特地添置的书桌上摆满了书本,抽屉码上一整排果茶茶包,李瑜把这间空房填得越来越满,常怀瑾眼底的笑也跟着越来越浓厚,似乎每增一件便意味着李瑜每多一寸肉自这栋别墅长出来,他将更难离开,在提到“回家”时也要下意识想到这里而不是世界其他任何地方。
着实令人愉悦。
当天常怀瑾便压着李瑜在散发冬日暖阳味道新屋做了一场,小孩有些超出平日的羞涩,大概因为新环境,且这大概算是他的卧房,有种难言的羞耻。
樊岳顶层属于李瑜的房间从来没有沾染过精液,那是他自处的场所,而这一区域终于搬迁到荆馆中,再在与常怀瑾肉体相叠的情潮中丧失原本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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