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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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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磊擡起头，咬紧牙关，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不，我记得他们两个人相处时并不融洽。”他说，“宋清河是孤儿，周睦算他的半个长辈，他平时也会和宋清河起口角，我撞见过。”

“你在说他们两人之间有矛盾吗？”

“我只是说我听见过周睦和宋清河吵架。”

负责询问的警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侧过身，示意另一个警察与他一起来到门外。他们拨响了通向小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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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行……我知道了。”警官给了助手一个眼神，让他停下手上的工作，“没问题，我会去找他问问的。”

“怎幺了？新线索？”

警官盯着被毛巾裹得看不清面部的尸体，沉思了一会，才道：“尸体的第一发现人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来得突兀，助手一时失语：“呃……”

好在警官似乎也并不是真的想要答案，他继续说道：“报案人的说法里没有提到这个周睦，然后现在，他声称周睦在昨晚与死者有约，并且此前与死者有过口角——周睦是发现了异样，才来死者的住处，还是说，他早就知道那里挂着一具男尸？”

“不会吧……”

“——如果听到了刚才的线索，一般人大概会这幺想。不过我很好奇，彰磊为什幺要隐瞒周睦发现尸体的事？”警官总结道，他猛地站起来，拍了拍助手的肩，“走，去问问周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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