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脏都被包裹在冷风里，异常吃力地跳动着

-----正文-----

董事会会议从早上九点一直开到下午五点，连午饭都是由郁茶的秘书买了外卖送到会议室的，一边开会一边吃。

与会的股东们纷纷怨声载道。当他们看到柏宁远没有来开会，取而代之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欣喜若狂地以为逃脱了大资本家压榨人的魔爪，谁知道来了个比柏宁远更可怕的工作狂。

而且，柏宁远毕竟不是信科技术出身，谁能想到这位真正的大股东竟然懂专业？抓着个运营问题和CTO对峙了俩小时——

“云端限速是业内共识，架NAS就相当于自绝生路，你这么胡搞公司什么时候能盈利？！”

“明明有超链为什么不给客户用？！忽然收费客户可能买单吗？！你就等着被口水淹死吧！！”

“那你告诉我前期我们为什么要免费提供服务，你以为是做慈善吗？不就是为了培养客户黏性！”

下会时，王欣冉脸色黑得堪比糊锅底灰。郁茶也完全没了和这位老同学叙旧的心情，冷着脸大步冲出会议室，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坐车离开了。

“妈的。”王欣冉忍不住骂骂咧咧，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摔，“三年不见一回来就和老子吵架！都是他妈的跟着柏宁远那条老狐狸学的！还特么什么客户黏性……”

“咕。”

王欣冉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这才想起来中午连饭都没好好吃上一口，看了眼表已经五点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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