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被摁在玻璃上的脸同样是扭曲的,他像一件被压进塑封的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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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下半个学期,郁茶没有再回过那幢别墅。其间郁正几次见他都是在饭店,提起了郁茶母亲留下的信托基金,郁茶只有报以冷笑。
这个被他称为父亲的男人,竟然对他说,“你母亲去世前我们并未离婚,那份基金的分配是不合法的。”
郁茶平静地问他,婚内出轨是合法的吗?
而郁正依然在扮演一位慈眉善目的父亲,“郁茶,你的母亲患有抑郁症十年,她的精神状态不足以履行作为一名妻子甚至母亲的义务,而我是一名正常男性,你应该理解我。”
郁茶想把筷子扔到男人的脸上,问他还要脸吗?可他已经不是十六岁的那个少年了。十六岁的郁茶也曾歇斯底里过,爆发的愤怒和憎恨却无法带给他任何快感,冗长的余音是少年无力的痛楚。
所以他不和郁正争辩,冷漠地告诉他,“想要母亲的遗产,您可以起诉基金公司,或者起诉我。”
郁正没有再找过他。每逢过节,却会给他发祝福的短信,让郁茶觉得恶心。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把自己身体里那点血脉全部还给男人——如何憎恨他的父亲,是郁茶母亲留给他最重要的遗产和使命。
十九岁生日后,郁茶决定将母亲的遗物全部从那幢别墅搬走。为了避免和郁正碰面,他联系了家里的管家,得知这周日郁正会带着他的继子去郊区的温泉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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