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自尊、清白、廉耻,他早就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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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凌被领带蒙住了眼睛,带着江诗丹顿的左手拷在床柱上,莹白修长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抽插而放肆律动。
“啊……啊……”他轻轻地叫,痛楚与快感恰到好处,既是隐忍,也是引诱。
郁正抓着他窄腰的手倏然一紧,狠狠地将自己的性器捅入他柔软的肠道中,开肠破肚一般的力道。
“啊!疼,先生……”夏凌期期艾艾地叫,不堪受辱般摇着头,摇乱了整齐的发尾,“轻一点,求求先生。”
“贱狗!”郁正一边操他,一边掴打他肥软白嫩的臀,“骚的都流水儿了还装!”
夏凌扭腰想要逃,随即被抓着脖子拉回郁正的胯下。更加狠辣的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逼得他放声浪叫:“贱狗的逼要被操烂了……啊!太大了先生!先生……”
他心里清楚,只有满足了郁正,他才能好过。所以无论多么下贱的话,他都能说出口。
什么自尊、清白、廉耻,他早就不要了。
郁正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面对面地操他。左手腕上的镣铐压着表盘,卡在他的腕骨上沉重地碾摩,几乎将他左手拉扯脱臼。
但是拔不下来,无论是手铐还是手表,依然牢牢地套在他的手腕上。
夏凌有一瞬间的失神。他想起了少年的话,原来自己日日夜夜都将郁正的嫖资绑在手上,多么好笑。只是郁茶说错了,那不是郁正给秦梦依的嫖资,是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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