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盯着弟弟红肿得不成样子的双眼，长长地叹口气

-----正文-----

“对不起。”万千山站在走廊上，用力地握着手机对着电话那头道歉。

电话那头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过来有些失真，但其中包含的愤怒却是一分不减：

“你不喜欢我刚刚为什幺要那幺说？耍我很好玩吗？”

那头的女生有些崩溃，最后带着哭腔挽留：“万哥，我真的不行吗？可你明明也喜欢我的，我能感觉得到，不然你为什幺要对我这幺好？”

万千山知道自己伤害了姑娘，但却不得不继续下去，“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但我没有耍你，我、我只是……对不起，是我配不上你的喜欢，你是个好姑娘。”

“混蛋！”

电话被挂断之后，万千山又在走廊站了好久才进屋。

万径刚洗完澡，此刻安静地坐在床头，湿哒哒的头发正往下滴水，红肿的眼睛也湿漉漉，正盯着进门的万千山，让人完全无法忽略。

万千山低着头不去看他，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过一条干毛巾扔到万径头上，喑哑着声音说：“把头发擦干。”

万径想让万千山给他擦头发，像从前那样，但是看着万千山不回头地出门离开，他才反应过来，经过下午那幺一闹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

他眨了眨有些刺痛的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才擡手慢慢地擦头发。

将头发擦到不再滴水之后，万径就握着毛巾发呆，万千山还没有回来，他觉得他出去了很久，但一看钟才过去不到五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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