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公主踩在刀尖上，就连舞蹈也是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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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晚说要请客吃东西就这件事便定下了。

临到两人见面前一天晚上，池燮刚洗完澡就接到了她的电话。

“哥！你记得明天我们要一起出去吃烤肉啊！”余晚晚那里似乎有点吵，有时候还有几个女生聊天的声音传过来。

池燮笑了笑，“我妹妹第一次请客我肯定会记得的。”

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池燮感觉到余晚晚那边的喧闹渐渐远了，直到再也听不见了他才听见余晚晚问：“哥，你明天……还是穿女装吗？”

池燮有些愣：“为什么要穿女装？”

余晚晚有点不好意思：“那个……你不用因为我压抑自己的……”说到后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是不太习惯和他聊这个话题。

“我还是穿男装吧。”他摸了摸鼻梁，“我也不是非穿女装不可。”

“好吧。”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我……我其实还挺想再看一次你穿女装的。”

“你不会觉得很怪吗？”池燮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我这个癖好还挺特殊的。”

那头的姑娘好像笑了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癖好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池燮哑然。他笑了一下，眼睛里却闪过痛苦。

人鱼公主踩在刀尖上，就连舞蹈也是痛的。

第二天池燮还是穿了女装。他对余晚晚一向是有求必应的。

余晚晚早就在校门口等着了，身边还跟了个姑娘朝她嘀嘀咕咕的，见到池燮来了两人连忙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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