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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搞定了”，但很明显，现在的局面比他之前预计的要好得多——赵教授已然不是障碍。至于赵院长，那是赵英空的活儿，他实在不愿（也不敢）去插手。

今晚左傲秋说请大家吃饭。他和老班长最后又折腾到了一起，其中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赵英空说他和唐鲜都还蒙在鼓里，不过现在他们看着还是蛮和谐的，所以还是祝福就好了——不过话说回来，你究竟咋知道我爸喜欢摄影的呢？

他想了想，感觉实在说不清楚，于是只是说：

“直觉。”

他们正在赴约的路上。市中心的晚高峰拥挤不堪，堵得赵英空直皱眉，但听到他的回答，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显得很是快乐。

“我发现你这人真的是深藏不露……”

下周就是新年了，赵英空要值班，哪都去不了，于是在网上买些节礼，快递给舒立国和高腾，算是贺节。他对此倒没有别的想法——赵英空能替他对付这两人，他觉得很轻松，除此之外，他没有更多的，更进一步的想法，只是在对方挑东西时感叹了一句：

“你跟他们关系还挺好的。”

赵英空说：

“对我来说，跟他俩交流比跟我爸交流容易。”

然后他放下平板，从沙发的另一头挪过来，靠着他，跟他磨磨蹭蹭，“就跟你和我爸交流似的……”

他摸摸对方的头发，又摸摸那张脸蛋，觉得他俩这样又蹭又摸，实在是有点幼稚——可是太舒服了，他愿意就这么一直幼稚下去……他甚至愿意为此哼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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