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不是走出去的。他小腿骨折，无法独自行动，只能请随行监视他的秘书替他找来了一副临时拐杖，一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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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不是走出去的。他小腿骨折，无法独自行动，只能请随行监视他的秘书替他找来了一副临时拐杖，一瘸一拐地艰难挪动。

拐杖此时亦是稀罕物品，数量少，需求大，民众与伤兵中残疾不少，大多以结实的树枝棍棒替代。路德维希拿到的那一副已经破旧不堪，绒布表面因过度使用而残破开裂，乱糟糟地露出填充的海绵。使用这种拐杖是极难受的，手臂若不持续用力，上臂内侧便会摩擦拐杖边缘。路德维希手臂有淤青，日常又忙碌，各地四处奔波，想必会因骨折而多受不少折磨。

基尔伯特冷淡地在办公桌前研究文件，连施与眼神都吝啬，路德维希却知道他已经心软了。挑明到这种地步，根本没办法再若无其事地选择性忽视，基尔伯特却还准他坐在办公室沙发上，允许自己与他置身同一屋檐下，乃至同一狭窄房间里，甚至任由路德维希紧紧盯着他瞧。

路德维希的视线犀利，直截了当，毫不掩饰，根本一刻不曾离开过他。基尔伯特烦躁得要命，却根本不想搭理这坐在沙发上的罪魁祸首，暴躁地摔了笔，却又没法干脆地甩门离开，只能怒气冲冲地背对他，从破屋里唯一的狭窄窗户恶狠狠地朝外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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