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在大选第二天傍晚来到了东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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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维希在大选第二天傍晚来到了东柏林。

他抵达政府大楼时，基尔伯特还没有下班。早春的黄昏，依然带着冬日的凛然寒意，夕阳却柔和细腻，光彩熠熠，给街道蒙上一层柔和清亮的光芒，缓和了早春弥漫的寒气。

路德维希在政府大楼对面的小酒馆里落座，要了一杯苏打水，微笑地朝那座宏伟建筑的窗口凝视。

他对视线敏感，知道酒馆老板在好奇地打量他，好在国安部已经解散，无须再像从前般处处谨慎留心，避免被反复调查，给基尔伯特与他制造不必要的麻烦。

统一大局已定，并且极有可能在年底迅速实现，新政府正在加班加点地制定过渡期计划，想必会格外繁忙。

基尔伯特不拘小节，工作却可谓精益求精，事务繁重时，更是与路德维希如出一辙的效率机器，早退溜号是绝不可能的，路德维希耐心地等待他下班。

路德维希凝望着窗口，脑海浮现基尔伯特专注的模样， 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

这位相貌英俊，神情肃然的顾客，早先曾被国安部特别调查过，眼下国安部不复存在，微笑又使这位神秘来客原本严肃的神情显得愈发亲切，平易近人，愉悦的气息像酒香般感染了整间酒馆，酒馆店主观察半晌，壮胆道：“您在等人吗？”

路德维希微笑着点头：“是的，看来还得再多等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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