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并没有继续深究原因,似乎已经将整件事理解为基尔伯特有要事在身,这使得基尔伯特如释重负。争执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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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妮卡并没有继续深究原因,似乎已经将整件事理解为基尔伯特有要事在身,这使得基尔伯特如释重负。争执的愤怒消散得似乎有些简单,但基尔伯特愿意理解为是近来运气总算没有透顶地糟糕,或许这其实反而正是最糟糕的情况。
接下来的数月里,莫妮卡又短暂地与他见了几面。她不再追问,两人似乎不可避免地在走向疏离,于是这过程中彼此所见的每一面,对基尔伯特而言,都变成了一种缓慢的、剜骨的凌迟。
亲手剥离下的皮肤,与躯体分离的时刻,总是会形成茫然的空洞。久无音信,夜半梦回时,他依然会奇异地梦见莫妮卡,不再是童年时代那个早熟聪慧的孩童,而是冷静又稳重的少女,躯体带着优美的肌肉线条,微笑时蔚蓝色的眼睛弯出弧度,与他拥抱时有力又柔和。现实像一场漫长无望的折磨,梦境里却总是快乐的,他们并肩骑马在郊外前行,天空总是晴朗温暖,牧场也总是青翠无垠地延伸到远方,她在他身畔的马上微笑,眼睛里盛放着蓝玻璃般的晴空,那是一张如此熟悉亲切,又使他如此珍重渴望的脸。
九月中旬时,宫廷为公主诞辰召开了一场盛大的晚宴。请帖被侍从直接递交到营地里的基尔伯特手上,并且体贴地传达了附言。几位将军将共同被邀请出席,请贝什米特少将务必赏光,毕竟少数缺席者大概会格外令人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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