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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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逐很长一段时间都梦见栾羽期在病床上的样子。他的脸因失血过多而惨白,面容冷漠,像秋日里濒死的蝴蝶。唯独见到喻逐,他从病床上擡起手,奋力抓住他。
他的话语声微弱,喻逐只有凑近才能听到声音。他说:“把她找回来,不要像我一样。”
喻逐觉得荒唐无稽。是他引来祸患,是他让大家不得安宁。如今他还想让喻逐去挽回已经尘埃落定的结局。凭什幺?凭什幺?
但栾羽期并没有为自己的行为做更多解释。他坚决不肯状告夏扬,平静地被公司开除,对他人的求情视若无睹。最后连贺唯也累了,说:“他要去,随他去吧。”
他离开时,只带走了他自己最常用的那把贝斯,没有通知任何人去送他。《思春期》的demo逐渐落了灰,没人再提及,它也因此没了问世的机会。
有时候喻逐会想起乐队独立时期,他偶尔会与栾羽期出去猎艳。栾羽期就站在他对面,和女孩们调笑着,烟雾掩盖了他的眼神光。喻逐很明显知道自己与身边的女孩只是露水情缘,并不会有感情的纠葛,可他看栾羽期,就是靠着这种款款深情不断骗人。喻逐甚至怀疑栾羽期是不是会把自己也骗进去。
有一回,他听到栾羽期喃喃自语:“这样活着有什幺意义?”
那是这个享乐主义者说过的为数不多的丧气话。说完这话,他又恢复了原先的伪装,是否真的在意答案,无人知晓。而喻逐也不能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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