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G-5

-----正文-----

想要带人走到不是件难事，手续证件什么的，只要小小的家人同意，宁成聿就能找人办妥，但只是还不知道小小愿不愿意离开。

简琪在楼下和小小谈话，宁成聿和许予在楼上等，没多久简琪谈完，把人叫了下来，脸色不太好看，对着徐予摇了摇头。

简琪把小小往宁成聿面前推：“不是说要跟宁成聿哥哥道歉吗，去吧，我和徐予哥哥上楼等你”。

小小站在被简琪推到的位置不动，徐予拉着简琪上了楼。

外面天都快黑了，宁成聿点了两根蜡烛，坐到凳子上，俯身把人拉到了边上，想让他坐下说话，但小小执拗地不动，不肯弯腰坐下，直愣愣地站着，突然开口跟宁成聿说了句对不起。

宁成聿笑笑，想说没事，结果“啪嗒”一声，“小哑巴”红红的眼睛里落了泪珠下来，打在宁成聿的手背上。

“真的对不起”

小小再次道歉，好看的一张脸面目全非，鼻青脸肿，鼻血还没完全擦干净，眼睛一红，滑稽又可怜。

宁成聿抬手靠近小小的脸，对方却警惕地缩了缩脖子，但最后，那双干净温暖的手只是轻轻地把挂在下巴上，将滴下未滴的泪水刮了下来。

“想离开这个地方吗，跟简琪姐姐走”，宁成聿问。

小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还有爷爷奶奶”

宁成聿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反问到：“他们对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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