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
严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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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
李绎声音夹带怒气。
祈裕领他来的一路上缄口不言,孟棠时本不知道李绎突然传自己进宫做什么,直到看见地上摔碎的玉簪。
枝上花瓣凋零委身尘泥,已经断成了数截,零星可见是朵含苞的海棠。
孟棠时沉默地低头看它。
千里来的一枝春意,今日本该放到他桌上,却被人摔碎在这里。
李绎手指忍不住捏紧,“严戈送给你的?”
孟棠时没有反应,目光还未从碎玉上离开。
李绎见此心中大怒,按在桌上的指节发白,不自觉地有些颤抖,咬牙问道:“你很喜欢吗?”
孟棠时终于开口了,眼中悲喜不明。
“微臣不知皇上什么意思。”
“你明明知道!”
李绎手臂撑在桌面上,支着额头,垂下眼不再看他,恨声道:“还拿点头之交糊弄朕!”
孟棠时轻轻叹了口气,躬身回答。
“微臣与严域守并无半点私情。”
“孟棠时……”李绎仿佛累极了般闭上眼睛,半晌后他低声道:“朕今日还是想信了你。”
李绎也曾见他用过相似的白玉簪,在孟棠时来之前一直用巧合说服自己,帮他解释,现在仍旧为他这句回答退了步,再也不会去深究。
贵为天子,没想到会对一人卑微至此。他觉得自己拥有许多东西,又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坐拥天下珍宝,得到的多了,就逐渐分不清什么才算是最珍贵的,又该拿什么东西才能够讨他一笑,但拿什么都可以,只要不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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