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口利齿，听话地闭着嘴。

-----正文-----

......

徐方岚。

死.....

什幺？

那瞬间。

徐相远骤然醒了过来。犹如做了一场漫长的，昏昏沉沉的梦。梦里的粘稠得像一团胶，胶团砰地破裂，凛冽的空气刺在毫无防备的皮肤上。

“齐录？你在...开什幺玩笑？”

嘴角裂开生硬的弧度，逼自己轻笑一声。齐录这个玩笑开得有点过分了，自己也不会因为这种玩笑感到开心。

“我没有开玩笑。”

“是真的，徐相远。徐方岚死了。”

啊？

齐录没在笑，没在撅嘴，没在赌气，没.....

徐相远不敢再看，偏过头，不敢直视那双黑色眼睛。齐录的表情太过认真，认真得让他感到恐慌。

从沙发上站起，徐相远又听见耳边的嗡鸣，摇摇脑袋，只觉得头越来越疼。

“啪！”

拍开齐录追来的手，一声脆响打破这恐怖的寂静。两人的手僵持在空中，看着齐录手上泛起一块红，徐相远顿时回想不起自己用了多大力气。

糟糕。

“不，齐录...我不是。”

齐录只是呆呆地盯着自己手上醒目的红印。

又一次。

他也站了起来，眼前人的靠近，徐相远下意识后退了，脚踝一拐，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本就干瘦的身材，屁股上也没几两肉。骨头撞在瓷砖上，痛得发麻。可他没心思喊疼，没心思去揉。

齐录渐渐靠近。

双手撑在背后，掌心冒出汗来，徐相远缓慢往后挪移着身子，将伸出的腿也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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