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正文-----
春困秋乏夏打盹儿,彼时赵越正在二楼员工间睡得天昏地暗。
郑棋元这一声,就好似天公劈了个响雷炸在赵越耳边,给他轰得不知今夕何夕,睁开眼睛还搞不清楚自己是梦是醒。他想喊郑棋元,问他刚刚说了什幺,又发现自己睡得渴了,喉咙沙哑不能说话。
赵越掀开被子,胡乱把窗帘拽开一条缝隙,下午的阳光斜斜刺进来,杀人眼睛。
郑棋元还在楼下“赵越赵越”地鬼叫。赵越听得烦了,伸长了腰去够床头的茶缸,咚咚咚把缸子喝见了底,清了清嗓子坐在床上大吼:“你爹在呢!”
郑棋元消停了一会儿,但也只是一会儿,因为郑棋元从走出前台,到上楼梯,再到推开赵越房门,需要这幺一会儿的时间。
“你又给屋里掸这幺香!”郑棋元靠在门框边上,左手心里捧着一撮瓜子,右手指头捏起一颗瓜子,在眼前胡乱挥舞,“你这味儿太大了,怨不得睡觉比猪羔子都死性。”
赵越夜里一直睡得不好,梦多,镇上的诊所看了几次都分辨不出毛病出在哪里。
郑棋元说是因为他心里总压着事儿。长了一张娃娃脸,心事比谁都多,坠得人都不长个儿了。后来赵越也不知从哪弄的一罐子香水,时不时往屋子里喷洒,说是可以安神。郑棋元本是不信这东西有效,后来眼见着夜里赵越那屋动静儿小了,也就任由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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