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流产物，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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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声敲响是第八次，分针归回原位，烛火自黑暗里现身。脚步声是零落的秒针咔哒哒咔哒踩在大理石的表盘上。落地窗外狂风拍打着雨滴呼啸而过，而屋内寂静声震耳欲聋。

“首领。”中原中也喊他。声音落在漆黑的办公室里咣啷回响，仅有的光被太宰治压到了最低，偏偏还是白炽灯——那样对眼睛不好，迟早有一天这个混蛋会变成瞎子吧。

但是中原中也什么都没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开始变了呢。

大概是从某次不对劲开始吧。

中原中也的十五岁充斥着意外，他在人世间行走的短短七年里见过的东西太少，以至于一切都快得都像车窗外的景色那样转瞬即逝。这使他对那些特别的瞬间记得异常清楚，比如第一次遇见太宰治的时候。

那时镭钵街的小鬼们都是一群各自为营的混蛋，靠着抢劫和偷窃度日。尽管这情况在中原中也成为羊之王之后渐渐被禁止，但不妨碍有些手脚不干净的继续干着不正经的勾当。

坏就坏在栽在了太宰治手上。

而太宰治当年简直像个玩世不恭的死神，谁也不知道下一秒带走的会是谁的生命。说死神或许太过偏颇，说他是这个世界的意外更为合适。中原中也正是在这样的年纪撞上了他，于是所有的一切都开始顺理成章。中原中也接到消息的时候几个小鬼已经被太宰治审讯得知无不言，看到中原中也只剩下战战兢兢的份儿。太宰治笑着跟他打了三个赌，赌注是中原中也陪他跳一支舞，天知道中原中也根本不会跳舞，他那两把刷子能把跟他跳舞的女性全部吓跑。而太宰治输了却能放过羊这个组织，所以中原中也几乎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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