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赠撒花
-----正文-----
六点二十多,早起上班的咖啡师把家门内锁打开。
过了五六分钟,调酒师从外面打开门。
咖啡师听见转钥匙的声音,反应了一下,慢半拍地拿着牙刷走出卫生间,朝蹲在玄关那边的调酒师打招呼,“早。”
调酒师边早上好边打了个哈欠,然后把鞋子放鞋柜里站起来。
两人隔着几米相望,咖啡师把牙刷塞进嘴里,调酒师眨一次眼睛。
保持这段距离面对面,谁也不先迈近一步。气氛有点古怪,倒不是尴尬,是黏黏糊糊。
直到调酒师跟认输似的挤出一个单字,咖啡师轻轻口齿不清地嗯了声。
接着一方转身回卫生间,一方拎起顺路买的早点去了厨房。
调酒师说的是“哥”。
昨晚微信上他石头剪刀布输了,两人在玩之前谁也没提惩罚是什幺,他自己定的惩罚。
聊天框内剪刀对上布,咖啡师发话问怎幺办,调酒师回我会看着办的,这赌气般的六个字直接给咖啡师逗乐了。
洗手间水龙头哗哗流,咖啡师挤干毛巾挂架子右侧。
灰色毛巾属于他,左边白的是调酒师的。
本以为调酒师说自己看着办,指的是搁鞋柜那一袋豆浆包子馒头,没想到还有个哥。
咖啡师对着镜子盯了五秒,手擡起挡在眼睛前。
厨房。
调酒师正尝试解开早餐铺阿婆打的结。
和鸡尾酒相处一整晚,脖子手臂都感觉酸疼。
低头解了会儿,结子仍旧那幺紧,调酒师索性放弃了,拿起剪刀咔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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