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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敞开的衣襟下沾满了汗水,让文哲忍不住上手抚摸。可是当他碰到辽竹温热鼓胀的肌肉时,温柔却化成了掐拧。他太喜欢这个人了,如果对方没有离开,他或许还感觉不到自己如此依赖。
当他一个人回到家里,一个人看着球赛,一个人出入宴席,甚至一个人走到露台,他无法形容自己有多渴望辽竹夹着烟进来,对他说一句——在这里干什么,外边冷,进去看球。
而似乎只要辽竹在身边,他就从来没担心过那些黑暗里的眼睛和枪管。也似乎只要辽竹在身边,他回过身,就始终能得到这个拥抱。辽竹已经彻底地被纳入了他的生活里,而他的离开,就是撕开了一条口子。那口子比他腿上的疼痛,让他不想再留在浦舟。
也是在辽竹离开的那一刻他才明白, 如果辽竹在沙岗,他就去沙岗。如果辽竹在北原,他就去北原。而如果辽竹要去涸江,他没有把握能在涸江全身而退,但他也会去。他渴望把辽竹塑造成新时代的表率,也不过是因为这能让辽竹不再因阶级而被人指摘。
文哲的心里有阶级,有牢固的阶级,所以他爱辽竹,就要把辽竹推到台阶上去。只是他没有想过辽竹不想登到高处,他只想拆掉文哲心里的墙。如果文哲不拆,他不要求文哲走下来。
他离开。
辽竹的索取如此彻底,几乎每一下都要将他的精液吸纳出去。文哲推开了他的手,抓住他的衣襟带下来亲吻着,让对方的汗水能和他混淆,让他们的体温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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