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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辽竹仍然记得,文哲求婚的那一天。
严格来说那不是求婚,只是文哲问他,你愿意吗,你愿意的话文家会给你回报。
辽竹不要回报,他干脆地在合同上签字。他清楚这只是合约,和爱情没有什么关联。可是当文哲拍了拍他的胳膊,说“以后就是夫妻了”时,辽竹感觉到了少许陌生的幸福。
那一天的阳光多好,是个签合同的好天气。灿烂的光线让文哲的笑容更加夺目,几乎带走了他所有的孤独。
离开浦舟的时候,辽竹把手机卡拿了出来,弄弯折后丢进了垃圾桶。
这是他每办完一单活就会做的,包括文哲和他离婚的那一天。那天他划清了和奴隶组织的界限,也不再和掮客们有往来。他不再有责任维护着文家,可他仍然在离婚后留了这么久。
他去看了一场戏,那巨大的招牌吸引了他这个偷渡客。
他坐在偌大的影厅里,简陋的舞台挂着散出腐朽味的帘幔。
文涵和友郡看到的奴隶是浦舟的演员,而在边界的小剧场里却由奴隶本色出演。
他们念着不连贯的台词,拙劣地哭泣和欢笑。舞台下也没什么人欣赏,不过是花几枚金币找一个有暖气的地方。
于是演到后来,估计也不记得词了,他们便不演了,几个奴隶聚合在一起,拉唱了一段奴隶的歌曲。那歌曲和贫民窟酒馆里的很像,走调的琴弦和着沙哑的嗓,音乐里好像都有酒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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