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作用于他们身上的巴甫洛夫的条件反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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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两人就飞去卡尔加里,加国时间清晨六点落地机场。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晨风带着些许凉意,出来坐车,走了几步路,黎有恨就开始头痛。没有回家,车子往庄园开,进了大门本该停下来了,但樊寒枝让司机从草坪上开过去,一直开到了主宅门口。
再走几级台阶也就能进门了,淋不到什么雨,樊寒枝仍要管家去拿条毯子来,把黎有恨裹得严严实实。回到房间不过十几分钟,黎有恨身上就烫得吓人。马上打电话给Ethen请他过来。
等他来了,樊寒枝连寒暄也没有心思,简单告知了情况,Ethen说是上一次的病还没好全的缘故,长途跋涉坐飞机,又被这儿的风雨一激,不病一阵子怕是好不了了,给黎有恨打了一针,约好明天这时候再过来看看情况。
黎有恨哭了一阵才睡着,他一直守在床边,渐渐也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手臂贴着黎有恨灼热的身体,恍惚间回忆起和邢疏桐去海岛结婚那次,他在车上就发烧;搬进揽月湾那一次,逼他逼得太紧,反而让他动歪脑筋刻意去摔伤了脚踝;还有那一回故意不去接他,他在校门口等了一整夜,着凉生了病;去年这时候在庄园里,他淋着夜雨跑去马场,回来就发烧;更早一些,七八岁被拐走,后腰留了道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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