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有恨所有与他有关的痛楚,都是他卑劣的快乐的渊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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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有恨被吓坏了,再加上这些天几乎是不吃不喝,已经倦怠到极点,现在见到樊寒枝,终于松懈下来,哭了一阵儿,马上就睡着了,但仍旧做噩梦,不断被惊醒,最后一次醒过来也不知道是哪一天了,头痛得厉害。
樊寒枝坐在床边给他量体温,哄他吃了药,他耷拉着眼皮又昏睡过去。这一回倒没有再做梦,只是还是睡得不安稳,烧得嗓子干涩,渴醒了。睁开眼睛就喊哥哥,没听见回应,翻了个身去摸床畔,凉的,心里陡然一沉,坐起来打量四周,明明记得樊寒枝脱下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了床尾,记得他把药片和水杯放在床头柜上,可现在根本没看到这些东西。
他慌乱起来,意识到自己可能只是梦见了樊寒枝,不然那时候怎么会上一秒刚挂断电话,下一秒樊寒枝就回来了呢?
虽然这么想着,但还是跑下床,跑出房间,满屋子找人。家里的窗帘还都拉着,走廊上散落着他扔掉的白信封,用来堵门的椅子仍歪七扭八横在那里。
他呆立着愣了半晌,哭起来。
*
趁黎有恨还睡着,樊寒枝出门去超市买东西。回来了两天,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黎有恨的烧总是反反复复,再不行还是得带他去医院,家里也一团乱,要叫阿姨过来一趟,之后得去公司交接,也要七月份了,再过几天就带黎有恨到加国去,休一阵子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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