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觉得纳闷,难道是叛军的头目大发善心决定留活口?还是不知什么时候有人帮他们和敌方达成了共识?
倒是和队长肩并肩的李先看出了端倪,不得不让人佩服他强大得可怕的洞察力:“你看,你的士兵并没让你失望,并不是每个人都擅长绝地逢生,但是总有一些人能够贯彻自己认为对的方式。”他转过头来,这一次,他终于看见袁风那双漆黑的眸子装着自己而且只装着自己,“我们怎么也应该向他们表示下恭喜,你说是不是?”
袁风的确有些惊喜,但这些都不及面前这个男人对他的影响力。
曾经是他的奸诈和毒舌逼迫自己对他印象深刻,而如今是他的冷静和睿智要求自己一份尊重和正视。
看着对方的迷彩服上全是伤员留下的斑斑点点的血迹,然而他本人就算被血海淹没被杀戮荼毒仍是漫不经心、一尘不染的样子,心里再度涌起之前曾出现过的怪异感觉。
他并非没看见男人在流弹的威胁下操刀时那专注的表情,也并非没听见他和伤员谈笑风生柔和得就像一团棉花的声音。他怎么也无法将他和同床上那个放浪形骸的男人联系在一起。就好像曾经的荒唐只是春梦一场,只是这个春梦有所偏差,对象成了带把的男性。
还有他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却透着一股想和他交好又些微和他对立的试探和深沈之意。以及向着自己的表情,认真的同时不忘再散漫一点。就像一根刺,不断挑着他的血肉,像是在极力伤害他,又如让人心痒痒的勾引。极其涣散的双面性,似乎故意让他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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