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这一点,袁风抽出湿漉漉的男根,凑到了他的嘴边。
被抓住头发狠狠往前按,李先的整张脸几乎淹没在浓密的耻毛里,他现在后悔没把它们全部剃光,留着真是后患无穷。
“用嘴让我出来。”男人面无表情地说,“否则一个月下不了床。自己选。”
李先简直怀疑自己已经下不了床了,而且他最厌恶的就是口交,虽然对方看上去是在尊重他的意愿,实则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何况他明明就想自己为他舔那根东西,否则也不会抓着他的头不放,几乎把他的脖子都扭下来了。
“我……两个都不选……”李先抬起眼睛,毫不畏惧地直视对方怒气隐绰的眸子,蛮以为下一秒就会被掐开下颚,紧接着散发着浓烈膻腥味的肉棒捅进嘴里,直接往喉咙深去,剧烈的呕吐感随之而来,折磨他的将是非比寻常的生不如死。然而袁风并没这么做,通常被他明着忤逆的时候表现出的耐心简直比女人还多,但是跟女人有所不同,他总是伺机而动,漠不关心的面具下实则另有对策,最终会让猎物悔不当初,有必要还会杀鸡儆猴,反正不会让你有半分侥幸,倒是有一肚子苦水吐不出浑身憋得难受。
李先算是领教了这家伙阴险毒辣之余更为可恨之处。他虽然没有苦苦相逼,只把那雄伟的命根子放在他嘴边等他随时改变主意,而那只手就像闲来无事,打发时光般地弄着他充血的肉蒂,时而滑进深深的肉沟里,有一下没一下戳着他蠕动的穴口,时而又抽回来,在肉珠边缘打着转或者心血来潮地拧它几下,要么用指腹盖住将其压扁又忽然放开让它弹起来几经波折后变得更加敏感。李先简直苦不堪言,又难过又难堪又不敢喘得太厉害,最后还是抵不过大风过境般的快感,一大股淫水就在他低叫出声时从不断张合的花穴里泄了出来,半透明的粘液沿着腿根蜿蜒开,就像一条细细的蛇,泛着湿润光泽的身躯在白皙的肌肤上缠来绕去,风情天然,姿态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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