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赶到的时候,医生们正在撤离。
他一下就懵了。
待医生们上了车子离开,他才愣愣地回过神。他再后知后觉,也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医生缘何会出现。
六爷看着眼前这个少年人,那张威严的脸孔没有丝毫表情上的变化,但他知道,已经不能再让这少年进这家门了。
皮皮看着六爷横亘在自己胸前的手臂,不禁悲从中来,眼睛一红。
他高大削瘦的身子,在这短短的几天里,竟然又消失了一半。
六爷是刽子手六爷,他的声音天生没有悲天悯人这种特质,“没用了,你走吧。”
皮皮吸了吸鼻子,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幢房子,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
他双手捂住自己痛苦的脸,呜咽一声,双腿一软,双膝跪倒在地。
少年悲怆的哭声从指缝间流泻而出,六爷高高在上的看着地上的少年仿佛野兽一样哭泣,心下觉得自己做的这件事,实属多余。
很快,式薄出来了。
他冷漠地看了眼捶地捶得关节出血的皮皮,再看六爷,问:“是你把人带来的?”
六爷沉默地低下头去。
式薄冷笑一声,“把他赶出去,别让我再见到这个人。”
“是。”
式薄得了应承当即要走,左脚却被什么东西死死绊住,低头一看,自己的脚脖子被皮皮给抱住了。
皮皮哭得毫无章法,到底年轻,心智归心智,但欠缺的何止是磨练。
他身上发生的这些事儿,寻常人又能摊上几回?他找不到可参照的案例,自然就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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