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清,是极乐宫的后人。”君亭山告诫慕容棠,“他的骨血里有极乐宫的魔性,你与他情同父子,我不阻拦。不过,在父子亲情、师徒之谊前,望你把南疆的盛衰荣誉摆在第一位。”
慕容棠注视着君亭山的双眸,朝君亭山道:“教主,在我心中,南疆第一,武道第二。再也没有比它们更让我看重的。”
“可你为了救尧清,白了少年发。”君亭山伸手穿过慕容棠的白发,他悲哀的看着慕容棠,“你的心里,视他如己出,可他毕竟不是你的亲生骨肉,若是让他知道极乐宫的覆灭与你有关,他就是再感激你的救命之恩,也不可能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不会告诉他极乐宫的事,我不想尧清难过。他已经把巫教当作是他的家。”慕容棠道。
“你做的并没有做错,杀尧致远的人是我,不是你。抢走他娘亲的人,是轲雁红。而毁掉极乐宫的人,也没有你,你是干净的。可你说的清吗?这盆脏水扣也要扣到你身上。错就错在你是巫教人,你进过极乐宫,你和我们是同流合污,我不能保证雾踪、天极峰不会把这件事传出去,我只是告诉你,别对尧清投入太多的感情,到最后你们会是两败俱伤。”君亭山举着酒坛,双目迷离,“这世间,有多少身不由己。慕容,你好好考虑考虑,你和尧清到底该如何相处,才是最好的安排。”
这是君亭山第二次提醒慕容棠,他和尧清走的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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