蹇宾暗自叹息：“是我不好。”

执明从回忆中抽神，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蹇宾服软，瞬间有些恍惚。

“你并非一厢情愿。”蹇宾双手垂落下去，扶住了执明的肩膀，“我是真心喜欢你。”

执明不甘地看着他：“但你也确实要登上夕夜教教主之位。”

蹇宾放开手：“你信不过我。”

“你又何尝相信过我？”

“我只是想护着你……”

“所以才什么都不对我说？才对我下蛊？这算哪门子喜欢？”执明茫然不解，在他看来，喜欢并不应该如此。

蹇宾静默良久，随后俯身凑近他：“闭上眼睛。”

执明合起眼帘，又突然想到自己似乎不能这么听他的话，刚要睁开，温热的气息就扑了过来，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撞在了他的嘴唇上，舌尖挑开齿关就探入进来。执明一阵晕眩，伸手紧紧揪着蹇宾的衣衫，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叫嚣着要涌出。蹇宾一松开，他就咳出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金色的、小巧的蛊虫。

蹇宾抬脚，对准了蛊虫踩下：

“你走吧。”

*********************

“执明？执明？”

“啊？”执明回过神，“怎么了，齐大哥。”

齐之侃有些忧虑地问：“你是不是太累？神不守舍的。”

“我没事儿。”执明振作了精神，举起地图来看，“是不是到了？”

齐之侃环顾地形，道：“破军的位置应当就在此处，但这附近好像并没看见湖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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