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ღ( ´・ᴗ・` )
-----正文-----
萧然颈上那枚挂饰缺了最中间的狼牙,扎进凌睿颈子的狼牙被血水浸得没了本色,休戈不肯让他再戴,南红珠子和其余的骨饰还在,萧然有几日汤水未进,锁骨和颈侧瘦削的厉害,不再完整的挂饰就这样零零散散的趴在他颈间的凹陷里。
他胸口上仍扎着海力斯落下的长针,银针暂封主要经脉延缓毒素侵入心脉。也亏得萧然是武人出身还能扛得住,假若换做是个寻常人,仅是这般封住七经八脉的痛苦恐怕都难以承受。
萧然肋下的箭伤伤在靠近心肺的地方,蔓延发作的毒素是自四肢和边缘经络逐步沁去腹脏的,疼痛和抽搐不可避免,萧然几乎每日都会咳血,手脚痉挛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休戈却不能碰他,哪怕是擦拭他咳出来的毒血也要万分小心。
营帐里总有一种难以消散的血腥味,萧然陷在深黑的兽毯上,苍白的皮肉血色全无,他自毒发倒下就没有再清醒过,体内肆虐的毒药正在逐步侵蚀着他的经脉脏器,他就这样一点点吐净体内所有的血液,直至灯枯油尽的那一刻。
陈九是伊尔特抓回来的,在凌睿冲向北原军阵的那一刻,南朝军中唯有陈九一人没有护主,而且是往相反的方向逃得,伊尔特是草原上最优秀的猎手,他下意识拉弦射出一箭,正中陈九的膝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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