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这次的羽化似乎格外之久。
旧后早已带领不少工蜂准备分巢事宜,魏谦作为留下来的工蜂,职责便是守在王台外,等待他们的新后。
而他仍然沉睡在浅金色的蛹囊中,光裸着身子蜷缩在一起,是家族中最高贵也最稚嫩的婴孩。
魏谦伸出手指探入呼吸口,将他柔软的嘴唇轻轻分开,他很快吮住了,吞咽顺着指尖流淌下去的王浆。
“很高兴服侍您。”魏谦吻了吻蛹囊,“我的陛下。”
二、
李泽言羽化破蛹时,王台前黑压压跪倒了一片。
他皱起眉,对着身旁的魏谦说:“衣服。”
魏谦仍然维持着单膝下跪的姿势,像是被震住了。
“聋了幺?”李泽言身上一片粘稠,蜜金色液体淌落,在脚边积攒了一滩,渐渐显露出白皙肌肤,“衣服。”
魏谦这才回神,用早已准备好的袍子将他裹严。
李泽言不理解,难道历代蜂后的加冕仪式都必须赤身裸体幺。
他不喜欢。
三、
白起是族群中为数不多的雄蜂之一,有时他宁愿自己是工蜂,至少不会被说闲话“唯一活着的意义就是交配”。
“大多数雄蜂没有交配的机会。”身为同类人,许墨曾经这样对他说。
“我知道。”白起耸耸肩,“但我觉得我有。”
好不要脸。
许墨将花蜜凝结成的块状物冲泡开来,又撕了两片紫云英花瓣丢进去。
他倒是认为,蜂后那双腿生得极美。
许墨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舞会上的李泽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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