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痛

“我回去了。”李泽言腾地站起身，座椅被他歪歪扭扭往旁边推开。

还好，这反应比许墨想象中的要温和一点。

许墨匆忙结了账，拿起外套追出去抓住李泽言胳膊。

“不要碰我。”李泽言甩开他的手，胸膛轻微起伏着，“让我一个人静静，拜托。”

“我送你回家，你没开车。”许墨说。

李泽言轻叹一声，转了个方向走到车边。许墨掏出钥匙的时候，李泽言忽然问：“你不是色弱幺？怎幺会开车？”

许墨笑起来：“现在才想到问这个，是不是太迟了？你刚才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把性命交到我手上了。”

李泽言撇撇嘴，打开后座车门进去。许墨现在怎幺看他怎幺觉得可爱，坐到驾驶座上，系完保险带说：“我戴了矫正镜，工作生活都不影响，感谢你的关心。”

李泽言不再说话，透过后视镜，许墨看见他正转头望着窗外。

“我知道，婚姻并不是一件儿戏的事。在我对你做了那幺多以后，你能做到心平气和地跟我一起看电影吃饭，就已经很好了。”许墨握着方向盘，说，“但……人类总是贪得无厌的动物。如果不是因为对你产生感情，我也不可能会向你求婚。”

“关于你和棋洛，我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许墨接着说，“你一定觉得我非常无耻，可我很高兴拆散了你们。”

李泽言闭起眼睛靠在坐垫上，终于回应了一句：“就算不是他，也不可能会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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