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朗顿了顿，再次开口的话语，少了许多戾气，多了前所有未有的认真：“……我爱她，比你早，比你深。”

他的声调不高，但却足以让站在门外的陆暖听的真真切切。

她本在犹豫着要不要冲进院里拉架的想法，瞬间消失，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回荡的全是颜朗刚刚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爱她，比厉阳早，比厉阳深……怎幺可能？她和厉阳十多年前就认识了啊，那个时候的她，根本不认识什幺颜朗……

若不是此时的她，是亲耳听见的这句话，任何人告诉她，她都不会相信的。

原本躁动的院里，因为颜朗的这句话，突然静了下来。

隐在院门口黑暗处的陆暖，过了好一会儿，轻轻地转动了一下脑袋，透过半掩的门，看向了院里。

颜朗靠在玻璃上，垂着头在吸烟，厉阳不顾形象的坐在地上，似是被颜朗刚刚的那句话震撼到了一般，望着颜朗的神情透着明显的不可思议。

空气在无声空白中持续了不知道多久，厉阳终于开了口，声音没了从前的那股怒气，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疑问：“不可能，你怎幺可能会比我早认识暖暖？她十五岁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那个时候的你，还在美国，绝对不可能，你在说什幺胡话……”

颜朗吸烟的举动，微停了停，过了会儿，似是下定了什幺决心一般，擡起头，回视着厉阳，语气很平静的开口说：“你和暖暖在一起十年，你应该知道暖暖这些年里，一直都钟情的一款游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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