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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透明的胶带很窄，平时用作信封封口，粘性并不强。

姜楷从胶带底座上随手撕下来的一段，堪堪封住路楠的上下嘴唇，如果他挣扎，一动就会掉。

然而，路楠一动都不敢动。

双膝触地，双腿分开，双手背在身后。

路楠仰着头，看着姜楷的侧脸。

看着他时而沉吟，时而动笔。

下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对老板来说，自己的生意，从来就没有上下班的概念。

路楠的下班时间也早已过去，作为员工，他早就可以自由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但作为另一个角色，他的职责远未完成。

不管他现在想做什么，先生让他闭嘴等着，他就只能等着。

摒心静气，小心谨慎。

工作中的姜楷一丝目光都没有分给他，他却僵着身体，保持着胶带贴上时的姿势，连眼睛都不敢多眨。

窗外天色渐暗，姜楷算完了自己的部分，开始打电话。

二级市场上的操作开市后就做完了，一级市场上的一些股权，趁着还没赔本，要尽快出手。

姜楷打电话不说客套话，言简意赅，直指重点，行业里的人都知道他的风格。

一圈电话下来，该放的风都放了，当即就收到几个不错的offer。

最后一个电话，他打给了林乔，要他准备交易文件。

做完这一切，姜楷摘下蓝牙耳机，往椅背上一靠。

“嘶啦”一声，路楠嘴上的胶带被撕去。

双唇蓦然一松，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脑袋就被姜楷摁在了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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