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滕臻关上门之后才感受到一阵无力。他像逃跑一般地快步下楼,走出了祝寒栖家的小区。
自己做的太过了。自己明明知道祝寒栖受不了这样的玩法。
他能感受到内心深处依然涌动着关于祝寒栖的欲望,那些恶劣的心思在见到祝寒栖的时候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涌现。想狠狠地占有他,标记他,惩罚他,想看他崩溃地大哭着求饶,想听他说他属于自己,想让他发誓永远不敢背叛。
差一点就失控了,像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走向深渊,在踏入之前才猛然惊醒,逼着自己逃离。调教中的情绪控制是一个S的基本功课,不能伤害到祝寒栖是自己的底线,现在自己连这个都做不到吗?
城市的夜空看不到星星,只有一团一团阴暗模糊的云。司机还在路边等他,滕臻走进车里把车窗开到了最大,冬夜的寒风肆虐地吹在自己的脸上,却怎幺也吹不散那些雾蒙蒙的心事。有些事好像永远也想不清。
但是如果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真的不能冒然来找他了。那些杂七杂八的念想不该被带到这个游戏里。
滕臻走开之后祝寒栖木然地蜷缩在原地,直到听见那一声重重的关门声才擡起头。他徒劳地伸出手,又缓缓地放下,过了一会儿才移到花洒下打开了水流。冰凉刺骨的水花打在他身上,他蹲坐在原地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等待水流升温。
没什幺的,滕臻只是不满于他的表现。只要他下次、下次表现得好一些,或许就可以让滕臻留得久一些,久到能留出一次谈话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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