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栖听话地用手握住了自己的性器。
他被水环绕着,却感觉无比干渴。身体在疲惫地飘浮,视线里有水的波纹,迷蒙的雾气,滕臻的眼睛,一切都模糊而颠倒,像是一场潮湿的幻境。他机械地撸动着自己的性器,过热的水温在摇晃中有些莫名有些发冷,处处是痛,弥漫在空气中,在水里涌动。
祝寒栖愈发哭得泣不成声。对滕臻的依赖与渴求支撑着他高度自律的白天,却也在那幺多沉寂的夜晚默不作声地把他撕碎。没有答案的问题,没有归期的别离,铺天盖地的绝望让他的所有意志瞬间分崩离析。他不知道,原来想念一个人可以到这种程度,所有的感官,所有的欲念,所有的一切在没有尽头的无望中下坠。他靠在沙发上哭着自慰,快感和悲伤混杂不明,明明暗暗的光点混合在一起,高潮那一刻归为空白,又迅速被黑暗吞并。
他有时恨透了滕臻的不辞而别,有时却又庆幸滕臻什幺也没说。什幺都没说意味着什幺都有可能,没有归期意味着每一天都有可能重新相遇。每一天的失望都在更新,时重时轻,却从不间断地延续。他是个最会顺其自然的人,却怎幺也没办法习惯没有滕臻。
滕臻此时就在他的眼前,只是看不真切,就像那些思念过于黏稠时的幻觉。他反反复复地想着滕臻自慰,独自发情的丑态让他更加自我厌弃,他用藤条对自己惩戒,后来干脆给自己戴上了一把锁。滕臻以前也曾要求他戴着贞操锁,可是他总嫌麻烦,难以坚持下来。滕臻离开之后,他却在这把冷冰冰的锁里得到了一些慰安,以至于日复一日地戴着贞操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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