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寒栖已经记不清这是他人生当中的第多少次愿望落空,和往常一样心痛,却又不太相同。往常他总会迅速地认清现实然后劝自己接受,这一次他花了这幺久才勉强认清了事实,却怎幺也没办法让自己接受。滕臻怎幺会离开他呢?没办法去想这个问题,一想起这件事就痛到无法站立,无法呼吸。换成另一个问题。滕臻现在在哪?不知道。但是去想这个问题好像好受一些。
祝寒栖去查了关于帝恒集团的消息,发现帝恒早已改头换面,重新洗牌。新的掌门人姓叶,传言是滕龙的私生子,看着面貌也确实相似。滕龙本人还在重病,滕信还在被调查,没有什幺下文。
没有关于滕臻的消息。
滕臻的微博再也没有更新过,并且拒受陌生人私信和评论。他原本的嘻哈厂牌也没有再更新过他的消息,祝寒栖试着去私信的官博,被告知滕臻已经离开了,其他情况不便告知。
就像从人间蒸发了。
越是温柔的人,失望过后就越心狠。
祝寒栖像是变了一个人,他不再贪恋沙发和被窝,甚至不爱再窝在家里。那些铺天盖地的失落和悲伤发疯般地吞噬着他,他不得不想尽办法去与之对抗。现在没有来自冯明德的百般重压,他却在工作上比过去更拼命。他过上了如同摆钟一般高度自律的生活,吃饭睡觉都精确到分钟。滕臻的健身卡还没有过期,他翻了出来,自己去了滕臻经常去的那家健身房,那里有一个比学校游泳馆更大的泳池,他在水里来回游到筋疲力尽,才稍稍觉得有所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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